劇場愛歌_

【all炭】论阿飘的场合

是雨的番外,但是cp从义炭→all炭,同时包含蛇恋

如不喜刀子类剧情,这篇姑且也可和雨独立分开

小学生文笔注意_(:」∠)_

人物可能ooc注意_(:」∠)_

与前文雨的氛围不在一个维度的番外,放飞自我的沙雕剧情注意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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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冈义勇再一次睁开双眼时,模糊的视线中映入了熟悉而又朝思暮想的红色。

“义勇先生!”

“啊,看来是醒了。”

富冈义勇还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少年紧紧拥抱着自己,锖兔,蝴蝶忍和她的姐姐,炼狱杏寿郎与悲鸣屿行冥,早已去世的几人和一位未曾见过的少女都站在一旁,好似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然而指尖传来的毫无温度的触觉,还是在示意着他们都已死去的事实。

“义勇先生,虽然确实已经死去了,但现在的我们不是幻觉!”

应该是嗅到了怀疑不安的味道,灶门炭治郎安抚着拍拍富冈义勇的背。

确认了不是自己的梦境,富冈义勇向炭治郎回去了同样的怀抱,就像是害怕珍宝会再一次消失,过了很久甚至一旁传来蝴蝶忍不怀好意的笑声,他也没有松手的念头。

富冈义勇有很多很多想要说的话,但话到口中却一句也讲不出口,只能继续抱着怀中的人一言不发。

“没关系的,义勇先生。我啊,一直都在义勇先生的身边,不止是我,锖兔师兄,大家都也都一直没有离开哦。”

心中满怀着暖意,富冈义勇刚想转过头向他们投去感动的目光,却见了这样一副光景:

虽然还维持着惯有的阳光笑容,但额头却有青筋暴起,目光紧紧锁定在炭治郎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的炼狱;仗着炭治郎背对着他们而毫无掩饰地向他透露出鄙视眼神的蝴蝶忍;似乎压抑着怒火,右手正蠢蠢欲动的锖兔,以及默不作声却摆出一副看好戏状的不知名少女。

啊,是我太过天真,在这个冰冷的阿飘世界,唯有炭治郎才能让我感到温柔。

富冈义勇黑着脸默默地将环住炭治郎的手收得更紧了些,而炭治郎虽然闻到了奇怪的酸味,却倒底将义勇的行为误认为是义勇仍然感到不安。

“对了,义勇先生写下的信,我全部都有看过哦!放心吧,我会一直呆在义勇先生身边的!”

“灶门少年,不用过于操心!富冈好歹也是二十五岁靠谱的成年男性了,一定不会孩子气地一直黏着你的,是吧,富冈。”

你这个二十岁的成年靠谱男性不也满脑子同样想法,哪来的脸说我???

“说起来,之前总是纠结死去的应该是自己这件事,还没有和你好好算账呢,义勇。”

面对核善地黑着脸的锖兔,富冈感觉一阵恶寒,脸上似乎有些隐隐作痛。

“...我,很抱歉......”

富冈义勇又瞥了一眼炼狱。

“就现在这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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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富冈这家伙,还有炼狱,”

伊黑小芭内嫌弃地看向眼前扭在一块的三人,绷带下的面孔有些狰狞扭曲。

富冈右手紧紧地环住炭治郎,不爽地与左手捏住炭治郎手臂的炼狱僵持着,偏生炭治郎就是无法发现。毕竟转头看到的都是一派和气融融相处融洽的景象,但一等到炭治郎回头又立即恢复成原先剑拔弩张的样子。

“真就保持这种状态一直到现在?”

这算什么???

见基行事?????

想起甘露寺蜜璃之前扑在自己身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再加上还要让她再独自一人生活两年,伊黑的怨气更加重了。

虽然少了觊觎甘露寺的情敌是很好,伊黑还是深刻地认为他们眼睛一定都瞎掉了。否则怎么会放着那么可爱的甘露寺不喜欢,一个个的都张牙舞爪得像个痴汉一样盯着炭治郎不放呢?

当然,直到我妻善逸伴着肮脏的高音与他们汇合时,伊黑也算明白了。

敢情不止是他们那届柱,和炭治郎同级的家伙也一样怀揣着那种心思啊!

究竟是这个世界与我格格不入,还是我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于是,在甘露寺的陪伴下,伊黑停止了思考。

眼前,我妻善逸一边哭嚎着抱住炭治郎的腰,一边用着肮脏的高音不断喊着炭治郎的名字。

炭治郎身后的富冈和炼狱看着我妻善逸那叫一个碍眼,但迫于炭治郎的面子,还没有直接上手,不然已经成为阿飘的善逸也许就要经历所谓的二次死亡了。

“呜哇——!炭、炭治郎明明说好的,要在我结婚前要好好保护我的!!为什么会比我先离开啊!!”

“我可是、我,呜!我可是到最后都没有和女孩子结婚啊!!”

“不过,嗝呜,我,我姑且一直到最后,都还是有在好好照顾祢豆子的!”

“抱歉啊把你一个人留下了,但是善逸到最后还在帮我照顾着祢豆子,果然善逸是个既温柔又强大的人啊!谢谢你善逸!”

炭治郎揉揉善逸的头发,帮忙擦去善逸脸上的泪水。

“炭治郎,那也该给我奖励咿!......”

本想借着这股劲提出些无理要求的善逸,突然闭上了嘴,他感受到自己头顶命运的光环,被两股力量紧紧钳住了。

“至、至少就让我这么一直抱着吧炭治郎!”

“哎?可以是可以。”

但为什么,会莫名地有种身上重量可能会越压越多的预感?

几年后,幽怨地抱紧自己的伊黑双眼无神地看着眼前的场景,身后嘈杂的争论声左耳进右耳出。

而原本应该在他身边的甘露寺已经兴致盎然地凑到他身后那群人里去了。

曾经的鸣柱,桑岛慈悟郎,也就是我妻善逸的爷爷,正敲击着手中的拐杖。

“善逸虽然总是在哭,但你看炭治郎那孩子一点嫌弃意思都没有,不仅会帮忙拂去脸上的泪水,还笑着说善逸是个温柔又强大的人。而且不论是生前还是现在,他一次都没有拒绝过善逸的拥抱。最重要的是,他还与善逸勾指立下过约定,这明显我家善逸才是那孩子喜欢的对象嘛!”

将面具别在头上露出面孔的锖兔虽然笑着,但分明并不认同的样子,身旁的真菰自然也是帮自己人支持自家水呼吸的后辈。

“不不不,你看义勇在去世前,炭治郎可是几乎没离开过啊!而且义勇写的信炭治郎每一封都认真看过了,那可是每一封啊!我想当时在场的几位一定没有忘记,炭治郎当时甚至靠着义勇的身子贴近他面孔时的模样吧!”

“就是说呀,不仅如此,义勇醒来后,炭治郎可是直接扑过去主动抱住了,还说会一直在他身边,四舍五入都能算结婚宣言了!这分明就是两情相悦不是嘛?”

蝴蝶姐妹,忍与香奈惠带着温和的笑容,看似平静地提出了异议。

“富冈的信,其实大家也全都看过,并不能证明什么呢。再说主动什么的,那我们家香奈乎那边,可是炭治郎主动和她亲近的呢!”

“带回香奈乎这么长时间,我可从没见过香奈乎那样害羞的表情,现在这枚硬币都还被好好收藏着呢。这怎么说都绝对算得上是两人的定情信物了吧!”

炼狱杏寿郎的母亲,炼狱瑠火,保持着端庄的仪容,从容地表达出自己的观点。

“照这种说法,我家杏寿郎和那孩子也有哦。杏寿郎的日轮刀可是交予了那孩子的,那孩子也把它当作宝物一样极其珍惜,每天都有好好的擦拭呢。再者,那孩子醒来后第一反应就是冲向杏寿郎的怀里,我想这点也足够说明杏寿郎在那孩子心里是多么喜欢且重视的一个人了。”

之前一直插不上话,为自己孩子干着急的琴叶终于瞅准了时机,合着双手急忙地说道:

“这么说的话,伊之助也一定是被那孩子重视着的!即便伊之助怎么胡闹,那孩子都没生气过。还有还有啊,那孩子会在伊之助失落时安慰他,会给伊之助准备便当,还在列车上替他挡过一刀,在确认伊之助还活着时哭着抱紧他。对了,那孩子甚至夸过伊之助很好看呢!”

环着手臂冷着脸的时透有一郎摆出一副你们说得都是啥的的表情,冷漠地将谈论的对象引到自家弟弟身上。

“哼,我弟弟无一郎的样貌可不会比那个戴着猪头套的家伙差半分,灶门那小子都有过看呆的经历。虽然比起他们和炭治郎交好的时间晚了些,但据我所知,直到现在正正经经获得过膝枕的只有无一郎一个,被哄唱着轻柔的摇篮曲进入梦乡的,无一郎也是第一个!所以...”

“摇篮曲什么的,那孩子也给我家善逸唱过很多遍啊!”

“说什么呢你们,就唱首摇篮曲证明得了什么?我们这边可是——”

关于炭治郎对象的争论还在不断继续,凑热闹的甘露寺捧着自己因为兴奋而发烫的脸颊,希望能听他们一直讲下去。

毕竟,有啥比炒股更开心呢?更何况是这种恋爱向的股,不论是哪一方都令甘露寺觉得可爱的不得了。

只是伊黑就没那么愉快了。

后面那群家伙怎么回事??

亲友团助阵??

好不容易趁着甘露寺刚来借机牵住了她的手,本来是一件多么令人幸福的事,可怎么就因为这群家伙使他一时失神,让甘露寺松开了手跑到后方那凑热闹去了呢?

伊黑觉得这个世界在针对他。

他不应该在这里,他应该在车底。

然而最终也只是无能狂怒。

至于从头到尾都没发过声的悲鸣屿行冥和不死川实弥。一个和他弟弟一起当起吃瓜群众,另一个倒不怎么关心争论的内容。毕竟对悲鸣屿行冥来说,他的心愿都以了却了,鬼舞辻已经被消灭,关于那个活下来的孩子的事,他也已经知道了。现在还能再见到大家聚齐的场景,对他来说已是额外的幸福。

当然,这边的炭治郎是不晓得后方的辩论大战,不如说,也分不出心思注意那些。

看看炭治郎如今的样子,右后有义勇环脖,左后有炼狱拥肩,右下有善逸抱腰,左下有伊之助钳臂,前面还有一个时透埋胸。

如果现在自己还活着,这种状态下可能早就被挤到窒息了吧。

炭治郎不禁回想起一切的起始,富冈义勇说想要维持现状的那句话。说实在的,炭治郎完全没想到义勇说的是这个意思,也怎么都没料到最终会演变成这副样子。

不知道的以为他是人形挂件展示架,知道的也觉得他真是个人形挂件展示架。

所以到底为什么一个个都想在自己身上?

灶门炭治郎今天还在为这个问题困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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